他是不是郁闷了好久?
一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,乌云压境,风雨欲来。
掬了一把冷水泼到脸上,苏简安脸上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一点点,她小心翼翼的踏进浴缸,水温居然刚刚好,而且陆薄言设定了恒温,洗浴用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浴缸边。
可原来,那居然是一句谎言。
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
“去就去!”洛小夕“啪”一声拍下筷子,“你都不怕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
洛小夕想着下次,下下次,心里已经兴奋起来了。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
已经是夜里八点多,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,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,一动不动,表情木然。
苏简安看得有些呆了,她想起上次沈越川那帮人去家里看球的时候,陆薄言吃了她咬过一口的小蛋糕。
两人的“同|居”似乎越来越和|谐。
想着,穆司爵用力的挥出去一杆,白色的球体仿佛被赋予了无限的力量一样,充满杀气的飞出去,不偏分毫的精准进洞。
“你确定?”陆薄言少有的怀疑起了苏简安。
“这一天迟早会来,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,不就是在等这一天?”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渐渐充斥进危险,“他早点回来,我们早点解决。”
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,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,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,只有她,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。